净,但是挨打当前,她还是怂了。
唐进晖果然不说话了,想起亡妻,看着女儿和亡妻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,老泪纵横。
唐豫州冷笑,他就知道会是这样!
他也不相信唐星雅会痛改前非,狗改不了吃屎!
他牵着贤贤的手——小正太从回来之后一直面无表情,正眼都没给唐星雅一个,“走,爹带你回屋读书。”
一大一小两张养眼的脸,从唐星雅面前冷漠地走过。
“起来吧。”唐进晖受到了极大打击,有气无力地道,“什么时候我闭上眼睛去找你娘,什么时候就不用为你操心了。下去吧,我要回衙门。”
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却险些摔倒。
唐星雅起来扶住他,“爹,您慢点。您先缓缓,等,等吃过饭再去衙门吧。”
她趁机摸了摸唐进晖的脉,有些想哭。
唐进晖堂堂二品大员,脉象虚而无力,双手冰凉,心虚气短,分明是营养不好导致气血化生不足。
他今年不过四十出头,却已经满头白发。
这明明是一个可以万世垂明的能臣干吏,却被一个不成器的女儿连累至此。
“如竹箭之有筠,如松柏之有心”,坚贞高洁,她和兄长的名字,正是唐进晖的自我要求,贤贤的名字则寓意着贤贤而生,这是一颗多么高贵骄傲的心。
而自己这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,彻底毁掉了他的英明,也看不到任何希望。
唐进晖倒在椅子上,目光悲伤而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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